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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十三      碰觸       (作者倫媽)


(接下來進入倫媽的部份. 倫媽的功力沒有米媽那麼高深.


因此份量不如米媽那麼多. 請大家多多包涵.


我負責的性教育之後. 米媽會接手收尾的. 敬請期待米媽回歸)


 


開完刀之後,Jensen 的狀況一直不好,不但傷口有發炎的現象,體溫也持續的超出正常值,他的意識也不太清楚,可以說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昏睡,偶爾醒來也只是迷迷糊糊的,或是異常的沉默。


Jared 急死了,他看過各式各樣面貌的 Jensen,卻從來沒看過好幾天都這樣消沉、憔悴、毫無生氣的他,即使喝醉酒吐完第二天,他又是神清氣爽,帥帥的 Jensen,像這樣蒼白瘦削的 Jensen 簡直要令他心碎!


根據醫生說,Jensen 在手術前的身體狀況原本就不大好,似乎好幾天都沒正常飲食,有脫水和營養不良的現象,即使手術很順利,手術後復原的狀況卻遲遲未見起色。


Jared 要求醫院用所有最好的藥物和營養補給品,同時他也向公司請了長假,但因為老闆 Kripke 對他的重用,他不被准假,但准許他在醫院裡,只處理必要的公事就好。


Kripke 說:「Man,你是我最得力的員工,你幾乎從來不請假也不休假,可是現在是公司最忙的重要關頭,不然我一定放你幾個月大假,你就當幫幫我,我只讓你處理最低限度,最重要的公事,OK?」


於是自從 Jensen 受傷之後,他的工作幾乎都是帶到醫院裡來完成的,除非必要他根本不進辦公室,當然,由於他的能力,和老闆對他的厚愛,這樣的安排,倒也不怎麼影響他的工作進度。


另一個好消息就是,莫妮卡已經抓到了,她因為殺人未遂遭到逮補,好笑的是,來通知 Jared 的警察,居然是上一次處理強暴案的同一個警察,他看著 Jared 吃驚的說,「你們年輕人現在玩的遊戲真是嚇死人,動不動就出人命。」


但這回 Jared 沒有放過莫妮卡,他恨不得她下地獄去。



這一天剛好是周末,Jared 有著不太好的預感,他把工作上的文件和電腦都收拾好了,卻不敢回家換洗,只蜷在病房裡的長椅上窩著。


Jensen 這些天除了偶而試圖碰觸他,更多的卻是退縮,也不知是燒迷糊了,還是傷口痛,他幾乎很少跟 Jared 說話,只是常常在清醒時,深思的看著 Jared。Jared 往往被那樣的眼神灼傷,可又渴望著那雙大大的綠眼睛總是望著他,就像他不只希望能待在 Jensen 身邊一樣,他想碰觸 Jensen 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好像他自己也快要發起燒來一樣。


周末夜晚,醫院裡很安靜,Jared 靠著長椅看著書,但卻一個字都看不進腦子裡。因為他的眼角不時會自動飄向 Jensen,Jensen 皺著眉睡著,最近他很少看到 Jensen 安詳的睡容,他開始要擔心 Jensen 那帥氣的眉宇間,是否會永久性的刻上那皺起的深痕。


Jared 敏感的察覺,病床上傳來微弱的震動,他很清楚那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因為他的膝蓋根本就抵在病床邊,也許這樣做,是因為他本能的想在盡可能的範圍內靠近 Jensen 吧!


他拋下書本,貼近仍然緊閉雙眼的 Jensen,Jensen 的睫毛顫動著,但顫動得更快的是他的牙齒,他在發抖!


經過這幾日的照顧病人,Jared 警覺到 Jensen 又要開始發高燒了!


通常發高燒之前會先經歷惡寒,這是他跟護士小姐要來的資料上寫的。


他本能的將手輕放在 Jensen 的額頭上,觸手一片冰涼,這可真是大大的不妙,Jensen 在連續幾天的發燒之後,現在居然體溫降得這麼低!


Jared 的腦子迅速的運轉著,在他記憶裡翻著資料,計算著該怎麼做,才能減輕 Jensen 的痛苦。


可是 Jensen 的顫抖劇烈了起來,他開始囁嚅著:「冷…Jay…好冷…」


聽到 Jensen 細碎的喊著自己的名字,Jared 直覺的就是先擁住 Jensen,「我在這兒,Jen,我在,別怕…」


Jensen 本能的抓緊靠近他的溫暖,死命的揪著 Jared的衣領,就像溺水的人。



「不,我不能碰你,不,Jay,不…我會傷害你…」Jensen 的眉頭蹙得更緊,但手也抓得更緊,連帶的使病床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Jared 被他揪得直向床上倒去,不得已只好脫去鞋子爬上了病床,保持自己衣領被 Jensen 揪住的姿勢,小心不碰到 Jensen 左腹的傷口,輕輕的環抱住他。


一股奇異的電流竄過他的脊椎,那又恐懼又渴求的二種感情傾軋著他,讓他也要顫抖了起來。


「噓…Jen…你可以抱我…我不再害怕了…瞧,我抱著你,我不再害怕了…」Jared 竭力使自己的聲音維持平穩低沉,像是誘哄病人必須的語調一樣,甚至也包括誘哄他自己。


「不,我傷害了 Jay…我不可以…我不可以碰他,我會傷害他…不可以,」Jensen 的囈語像刀一樣一劃一劃刻在 Jared 心上,難道這些日子以來,Jensen 的沉默和深思就是在想這些嗎?


Jared 心裡的黑洞像是被溫暖的黑潮流過,推著他縮小再縮小自己的恐懼,他慢慢收緊自己的手臂,將蜷縮著顫抖著的 Jensen 包裹在懷裡,而這樣的緊緊相擁,奇妙的安撫了 Jensen 揪緊卻抗拒的意識,也奇妙的安撫了 Jared 自己饑渴到要發疼的心。



「Jay?Jay?」像小孩似的哀鳴的問著。


「是我,我在這兒,」Jared 緩緩將自己的唇印上Jensen 冰涼的額頭,希望這個吻能像魔法一樣驅走Jensen 的惡寒,跟退縮。


「Jay?Jay!」輕輕的呻吟出這個名字,Jensen 的語氣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嗯…」Jared 克制不住自己,更緊更緊的擁住這個脆弱猶如失怙的孩子般的 Jensen,身心都生著病的 Jensen。


而就像真的有魔法似的,Jensen 在他不肯放鬆的懷抱裡,漸漸的鬆懈了繃緊的身軀,牙關也不再緊咬打顫,Jared 身上的暖意穩定而緩慢的滲進了只穿著單薄病服的 Jensen 體內。


「Jay…」Jared 可以感覺到自己唇下緊皺的 Jensen 的雙眉漸次舒展,感覺到懷中的呼吸由短促而平緩,感覺心底的黑暗悄悄合攏模糊。


光線朦朧的病房中,只剩兩人緊擁的心跳,譜著安心的節奏。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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