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發文了,來個無責任小翻譯吧 ^^
最佳止痛藥
他完全不是個愛抱怨的人,更不愛示弱,但他已經被那持續的疼痛搞到又累又筋疲力竭了。
他沒辦法抱小孩,沒辦法抱粉絲,甚至沒辦法玩X-Box。他回了德州老家一趟,看到老媽第一眼就忍不住噴出既不man又超蠢的眼淚。
他的肩膀好痛,怎麼樣都痛。操他媽的痛,最糟的是,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就是痛個沒完沒了。他吃了劑量越來越重的藥,但一點屁用都沒有。他試著裝出勇敢的樣子,但越來越難了。他開始擔心工作,要是一直都這麼痛的話他到底還能做什麼。
Gen試著幫忙,但她的表現只是讓他覺得更加煩躁。這不是她的錯,但他一點都不希望任何人碰到他的肩膀。他們一向都是好友,一起帶孩子也享受彼此的陪伴。然而過去這幾個星期完全不一樣,最後她只能投降。
「你需要的東西我給不了你,」她說,溫柔的幫他打包行李,並且確保他在飛機上一切平安,「去吧,Jared,去休息,真正的休息一陣,別擔心我和孩子們。」
所以現在他坐在老家的房間裡,聽著老媽邊烤著他愛吃的糕點邊唱著歌,他知道老媽希望那些糕點可以讓他覺得好些,但他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肩膀和手臂簡直像是火在燒,他只能緊緊的咬住嘴唇才能不唉出聲來,這真是太丟臉了。
敲門聲打擾了他那自憐自艾的小小世界,於是他攢足了力氣唉出來。
「走開。」
不管是誰在門那頭都完全無視了他的小小哀求,門慢慢的打開了一條縫,門外站的是Jensen。
「Jay,」Jensen看起來很疲倦,顯然是剛剛下飛機,他渾身皺巴巴,滿臉鬍渣,但又天殺的帥,Jared在看到他的那一秒立刻感覺自己肩膀的痛褪去了一點。
「Jen,我以為你正忙著打高爾夫欸。」
「我是啊,但有隻小鳥告訴我某人急需一個抱抱,他朝下看著Jared,悲慘的、駝著背的、痴痴的流著淚的Jared,「你要抱抱嗎?」
Jared根本無法停止快把臉裂成兩半的笑。
「我不能抱你,Jen…好痛,」他真心的、充滿挫敗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那我們就來試試別的方法幫你止痛,」Jensen慢慢的向Jared走來,優雅的跪在他面前,他推開Jared的腿,把自己滑進他的兩腿之間。「我痛恨看到你這麼悲慘,寶貝,」他低語,「你媽媽說沒有什麼能讓你快樂起來,我想我總得挑戰一下。」
Jared的嘴發乾,幾乎忘了自己肩膀在痛;Jensen跪在那兒就是一幅美景,寬闊的肩膀,乳尖在他的T恤下挺立,那罪惡的雙唇只為了Jared而濕潤張開。
「準備好了嗎?」Jensen輕輕的拉著他的運動褲,「我可不想弄痛你。」
Jared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但他接下來發出的呻吟絕對無關疼痛,Jensen對他綻放了一朵微笑,舔了舔嘴唇。
「抬起來一點,」他催促著。
Jared輕輕的挪動,把自己的屁股從椅子上抬了起來;Jensen一口氣就拉下了他的破褲子,幫著他把褲管弄下來。他這會兒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了,興奮又粗重,肩膀的疼痛已經是久遠的記憶了。Jensen又滑得更靠近了,從那沙色的睫毛下抬起眼來看著他。當他從Jared的龜頭長長的舔到陰囊時,他那因為夏休而長出來的短短鬍渣輕刺著Jared那絕對敏感而興奮的陰莖。
「靠…」
「我沒弄痛你對吧?」那雙關切的綠色眼睛看著他,他急忙搖頭,努力在不移動太多的情況下將自己更多的陰莖餵進Jensen嘴裡。Jensen總算可憐他,毫無預警的一口就全部將他吞下。
Jared覺得在Jensen的雙唇完整裹住他時,自己的雙眼都翻到後腦勺去了。這感覺熾熱又熟悉,這樣的親暱幾乎讓他無法承受。他呻吟著,他的陰莖越來越硬,流出來的大量液體全都餵進了Jensen那誘人的嘴裡。此刻沒有疼痛,只剩下濃厚燃燒的快感,他只想要高潮。Jensen就像是看穿他似的,將他吞得更深,舔過他的馬眼,裹住他的雙球,這足以將他推過巔峰,這高潮來得如此不同凡響,以至於當他回過神來時,只感覺到超越一切的純然的慾望流過他的血管,疼痛根本像是一世紀之前的事了。
Jensen舔了舔嘴站了起來,他硬著,Jared迫不及待的想回報他,但他才動了一下就被Jensen阻止了。
「老兄,慢點,我們多得是時間,我想找個姿勢不會弄傷你的肩膀,好嗎?」
「已經…」Jared依然可以感覺到高潮的餘韻奔流過他的全身,「Jen,已經不那麼痛了。」
「我棒透了,」Jensen像對待孩子那樣揉揉他的頭髮,在他額頭印下純潔的一吻,當然這一切都離純潔十萬八千里,因為Jensen給了Jared一個絕妙的口活,而且Jared的屁股蛋現在還光溜溜的。但這個吻甜蜜又溫柔,這是他從離開羅馬之後到現在第一次平靜下來。
「比泰諾(止痛藥)還棒,」Jensen充滿愛意的看著他,那深濃的情感完全擊倒了他。
「比泰諾還棒,」Jared完全贊同,終於能夠靠過去用自己完好的那隻手抱住了Jensen,他那些愚蠢的眼淚這次可絕對是因為開心而流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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