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
不是我寫的哦
依舊沒要授權
咱們就低調的看吧
噓
這時還這麼的早,幾乎像是很深的夜,Jared站在浴室裡,看著鏡子裡自己空洞的眼睛和密密的鬍渣,他打著呵欠,在扭開水龍頭之前摸索著牙刷。
「你不必載我去的,你知道吧,」Jensen出現在他身後,身上什麼也沒穿,只穿了一件運動褲,Jared強迫自己睜開眼睛,以便在此刻可以膜拜那美麗精壯的胸膛、平坦的腹部,和那誘人的線條,「我可以就只是簡單叫個計程車。」
「我想載你去,」這是個簡單的聲明,Jared希望Jensen可以聽出其中蘊含的真誠,「也許還有點時間在你…」他的聲音消失在空中,他努力集中注意力在刷牙上,即使浴室那靜謐的光線都刺痛著他的眼。
「到第一次影友會之前只有幾個星期,」Jensen很快的靠過來並將手放到Jared肩上,帶著剛從床上起來的暖意,「咬咬牙就過了。」他笑著說。
「我恨暑休!」Jared嘆口氣,並對著水槽吐了口水,「我希望我們可以就只是留在這裡。」
「這樣看起來會有點可疑,」Jensen試著讓他高興起來,他的聲音裡堆滿了那種啦啦隊長企圖鼓舞全隊士氣時的那種硬裝出來的雀躍歡樂,「如果我們整個夏天都待在這兒的話,」他聳聳肩,「得回去一趟,見見那些無與倫比的其他人。」
「你就是我無與倫比的其他人,」Jared轉過身,背靠著冰冷的洗手槽,「你知道的,對吧?」
綠眼睛明顯的軟化了,Jensen靠得更近了,用手環住Jared的腰,Jared立刻低下頭,埋進Jensen肩頸之間,這不怎麼舒服,但Jared可以聞到汗水、性愛、古龍水,和Jensen,這讓Jared打從心裡暖起來,Jensen身體的暖意緊貼著他的,他們兩個形成了一個繭,完整而安全。
「別讓我傷感,Jay,」Jensen倚向前在Jared唇上印下一個輕到幾乎察覺不到的吻,「我需要看到你的酒窩,需要深深記住它們的美好讓我可以繼續走…」
「我只是很想你,」Jared揉著眼睛,再次把Jensen拉近,「一切少了你都變得不一樣。」
「我們可以期待歐洲之行,」Jensen上下摩娑著Jared的手臂,讓Jared顫慄著,「一起遊遍羅馬。」
「是啊,好像我們真的可以一起觀光似的,」Jared的嘴角往下撇,「真希望我們可以像真正的情侶一樣,牽著手走在羅馬街上,一起買便宜的紀念品,一起吃冰淇淋。」
Jensen輕輕的發出一聲低笑。
「一起吃冰淇淋,吭,北美野人?你還真浪漫啊。」
Jared回了一個虛弱而且是硬擠出來的笑。
「我最好開始換衣服了,」他說,「不希望你錯過飛機。」
「是啊,」Jensen臉上的表情混雜了深愛和後悔,「我也不想。」
※
Jared把SUV開了出來,把Jensen的行李箱裝上車,這班飛機很早,他們希望可以躲過通常總是守在溫哥華機場要簽名的狗仔,他們開出車道時太陽甚至都還沒出來,Jensen靠著車窗,看著飛逝而過的房子,把這一切熟悉的景物深深記住,儘管知道不久他們就會回來準備拍第七季。
「現在看來簡直像是永遠,」Jared說,而Jensen咧開一個笑,想著他們倆幾乎是同步的思考,想著Jared總是能讀出他的心思。
「等你自己也飛走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好多了,」Jensen拍拍Jared的二頭肌,動作溫和,「看到你媽媽、狗狗們,你哥哥一家,」他刻意略過妻子們不提---而這讓Jared很感激。他並不恨Gen---他只是覺得被她綁住,他真希望自己從來沒有答應這樣做,真希望自己有機會提出抗議。
「嘿,」Jensen緊了緊他的手,「不准往壞處想,寶貝,事情就是這樣,OK?」
「好,OK,」Jared看到機場明亮的燈光出現在前方,他放慢速度通過閘口開進停車場,「那麼,」他試著逼回在他睫毛後刺痛著的淚水,「幾個禮拜後見。」
Jensen靠過去把Jared拉近,他蹭了蹭Jared的下巴,並在他那優雅的脖子上舔出一條長長的濕痕,手指揪著他長長的頭髮。
「好,保持聯絡,」這聽起來真是他媽的疏遠,他討厭這樣,「給我發很多很多簡訊和e-mail。」
「當然,」Jared看著Jensen打開前座的車門,從後車廂取出行李,「我會在羅馬看到你對吧?」
「是啊,已經開始數日子了,」Jensen關上他那側的車門,繞過車子,他站在那兒看了飛機一會兒,然後轉過身對Jared比了一下,Jared立刻整個把車窗搖了下來,「我愛你,」他看到Jared那完美的顴骨染上顏色,看著那抹粉紅染上他的肌膚,他們很少這樣說,他們並不需要,但不知怎地---此時此刻---看來正該這樣做。
然後Jared笑了,酒窩還有白白的牙齒,他的頭髮亂翹,眼窩發黑,鬍渣長到已經快要變成落腮鬍了,Jensen微笑的想著Jared可能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人了---即使這同時也很痛苦,老天給了他這麼美好的禮物。
Jensen彎下腰,就像每次Clif要來接他們其中一個到片場,或是他們得單獨去赴某個約,他越過車窗給了Jared一個吻,他們的嘴唇相遇,短暫而純潔,卻帶著滿滿的愛意和膜拜,沒有人會錯認其中的涵義。他們倆都沒說話,但Jared在微笑,Jensen也是---突然間,羅馬似乎不再那麼遙遠。
直到機場的自動門打開Jensen都沒再回頭,但他依稀可以看到SUV的影子,他知道Jared會一直坐在那裡看著每一班飛機直到他確定Jensen的班機起飛為止。他再次咧開一個笑,然後舉高手做了一個敬禮的手勢,儘管他知道Jared絕對不可能看到這麼遠,然後他把手覆在嘴上,再次飛了一個吻。
是說我也不知道沒啥人在看我為何還要繼續翻譯.......
好吧我真的是神經病 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