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翻譯】
(文不是我寫的圖也不是我做的)
誰是真男人
因為原作者很久沒回覆回應了
所以我們就.......低調的翻+低調的看吧
噓
剛開始都只是小事。
「老兄,」Jensen很嚴肅的說,「你剛剛抓了我的屁股。」
Jared試著裝無辜,可能還搧了搧睫毛。
「我不知道你在說啥,」他說,一面從袋子裡抓了滿手的Sour Patch Kids軟糖出來,「老兄。」
Jensen瞇起他的眼睛。
第二次完全是Kripke的錯,因為,OK,除了台詞,還有潛台詞。如果這對兄弟從沒在Impala裡做愛,那麼他們就該停止那樣凝視著對方,簡直就像是深深的渴求著想邀請彼此去參加高中舞會似的。
「這真荒謬。」Jensen嗤之以鼻。
Bobby Singer高聲喊卡。而Kripke則走開去找阿斯匹靈。
「我沒辦法這樣工作,夥計。」Jensen哀號著。
「你想說什麼,Jensen?」Jared問,「這樣有損你的男子氣概嗎?」
「謝了,有損的是我的異性戀傾向,」Jensen說,「還有,你侵犯了我的領空。」
Jared癱在座椅上,肩膀挨擦著Jensen的。
「我才沒有呢,我好的很。」
「我要下車了,」Jensen說,然後加了一句,「怪胎。」
「我討厭你的暗示,長官!」Jared說,稍稍坐直了點,「這只是輛車。」
Jensen把自己從車裡拽了出來,然後靠回車身低聲的喃喃自語,「而且我想你根本搞錯了『潤滑工作(lube job)』的意思,夥計。」
第三次,夠意外的,是酒精惹的禍。
當然還有Michael Rosenbaum。
「你還叫自己是『自由主義者』,」Mike斜眼看他,同時揮舞著手上那杯自製雞尾酒,這是Rosenbaum家的拉丁之夜,連空氣都在歡樂過節,「那你到底跟不跟男人上床?」
「我可沒叫自己『自由主義者』。」Jensen喃喃的說。
「通常我只喊我自己『Jared』。」Jared深思的說。
Jensen歪著頭說,「你叫自己『Jared』?」
「有時候,」Jared澄清,「在我心裡。」
「說真的,Jensen,」Mike說,「你和Jared,你們從來沒做過愛?」
Jensen皺了皺鼻子,「沒。」
「為啥不做?」
「因為我不想?」Jensen說,「因為我沒迷上Jared?」
Mike咯咯笑,「你講的時候一副直男臉。」
「因為我本來就是,」Jensen說,「直的!」
「鬼才相信你,異性戀者才不會怕跟另一個男的親熱咧!」
Jared瞪著他已經空了的酒杯,彷彿在等著它自動變滿。
「我可以跟你做愛,」Jared說,「我不怕。」
「哼,你會怕的,」Jensen把整瓶龍舌蘭推過桌面,「因為我會讓你怕得發抖。」
第四次……呃,某些事發生了。
「我搞不懂你。」
Jared透過他的瞌睡的眼皮和長長的睫毛凝視著Jensen,還沒睡醒的視線隨著Jensen在廚房裡忙著做晚餐而轉來轉去。
「你到底搞不懂啥?」Jensen一面問一面丟了些牛至到鍋裡正滾著的醬汁中。
「我不懂…你對這些同志愛的奇怪態度。」
「同志愛?」Jensen挑高了一邊眉毛。
「嘿啊…只要有人說你沒那麼直你就抓狂。」
Jensen噘起嘴。
「Jared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些什麼?」
Jared嘆了口氣,「我只是說…你有點防衛過頭了。」
Jensen假裝正忙著加鹽。
Jared站起來,把他嚇人的身高整個展開。他挺了挺肩膀,一直走到Jensen身後只剩幾公分遠。
Jensen深深吸了口氣。
「你他媽的到底在幹嘛?」因為這真的很怪,而Jensen不喜歡很怪。
「我現在讓你抓狂了嗎?」Jared問。
他們依然沒有碰到對方;他只是站在那兒,以朋友來說有點太近,但以情人來說又有點太遠。
「對啦,」Jensen咬著牙說,「對啦你讓我抓狂啦。」
「為啥?」Jared問,「我又沒碰到你。」
Jensen呼地轉身,發覺自己面對一個六呎五吋高,緊繃著瞪大眼睛的Jared。
Jensen吞了吞口水。
「你…」Jensen說,然後Jared抓住他的一邊手腕,用手指擰著。
「不敢玩太大,對吧?」Jared問。
Jared的眼睛轉成一種危險的綠色。
「什麼玩太大?」Jensen嘶聲說。
「不敢玩太大?」Jared進逼著,「怕我會讓你像個小婊子般哀求?」
「不敢玩太大?!」Jensen不敢相信的說,「你他媽的在說…」
Jared低下頭用自己的牙齒咬住他的下唇,力道恰巧夠碾住他。
Jensen發出一聲像是驚嚇的窒息聲響,然後迅速抽離,動作快到差點把自己燒化在爐子上。
Jared重重的呼吸著,他寬闊的肩隨著每次呼吸猛烈的起伏著。
Jensen可以感覺到爐子的熱度,Jared的熱度,Oh…這真是 Oh。
糟透了。
「現在遊戲正式開始了。」Jared說,而Jensen的脈搏忍不住痙攣了一下。
Jensen開始生活在恐懼之中。他搞不懂,這些事是怎麼會發生在他身上的?
他真的沒得選。
他得反擊。
星期二下午Jared正在化妝拖車裡等著上粉底。Jensen下一幕沒戲,所以他可以花上整個鐘頭在自己拖車裡小睡一下或是玩個電玩或是讀讀劇本。
但是不。以上三件事他都沒做。
他和Jared一起在化妝拖車裡。
他的手掌貼著Jared的臉,他的舌頭在Jared的嘴裡。
他絕對絕對製造了個大驚喜。
有鑒於他的舌頭舔過Jared的嘴唇,而他的一隻手捧住Jared的臉時,Jared發出的那個介於呻吟和抽氣之間的模糊聲而論。
Jared用他的巨掌扣住Jensen的頸後,大拇指沿著他的頸背摩娑,並且在他唇上低嚎著。
而那正式讓Jensen開始他媽的大抓狂。
「不!」他大叫,並且太過用力的推開Jared害自己差點整個從椅子上翻下去。
Jared用手背擦過自己的嘴,並試著重新呼吸到空氣。
「你個操蛋,」Jared說,「是你先吻我的!」
Jensen光速逃離了現場,速度快到差點跌個狗吃屎。
他們去了夜店。而這是Jensen犯下的第一個錯。那是個有三個低俗舞池和可怖裝飾的地方,但Mike堅持那裡的東西好吃到爆還有些怪癖極了的妞,就醬。
「嘿,她們甚至肯讓你用她們當盤子,」他愉快的對著某個小妞裸露的結實腹部點著頭。
Jensen認為那妞絕對有足夠的自尊不會答應讓Mike從她肚子上吃他的炸雞翅,不過他答應一起進去純粹只是為了看Mike試著讓自己出糗。
裡面超擠的---不過因為亂閃的燈光和擁擠的人群,大概也沒人會認出他們。
Jensen小小的感激了一下,因為Jared正靠著吧台,手指勾著Jensen腰後的皮帶環,並傾身過來舔了他領子上裸露的皮膚。
Jensen不想輸也不想投降,於是躲在Tom的高大體積後面,把頭側到一邊讓路給Jared繼續舔。
這需要絕對的意志力,當然。
Jared的舌頭滑過之處只離他的頸動脈幾公分遠,好加在這樣,因為如果Jared發現了他的頸動脈,那他那絕對不容質疑的直男形象就會直接摧毀在Jared的懷裡。
哦,靠!他發現了!
Jensen倏地睜開眼睛,看見Mike正沖著他眨眼,並對他舉起他的可樂那啤酒,而他的手已經像是舉了不只一下那樣打著抖。
Jensen嗆了一下,把Jared推開去拿自己的啤酒。
Jared在他身後大笑。
「每一次,」他幸災樂禍的說,「你每一次都輸!」
TBC
哇卡卡
很久很久沒用這三個字啦
原來用TBC這麼爽
後半段請稍等
因為懶惰譯者還沒翻譯完啦
奸笑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