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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Megan


 


 


說到Jared這個哥哥,真是缺點多過優點很多很多。


除了從小到大捉弄我不計其數之外,其實他壓根沒把我當成女孩子過。


多少次我都被他給氣哭,然後還得咬咬牙,抹抹淚,想出更狠的辦法回報他的各種可惡到極點的惡作劇。


他不像大哥Jeff,穩重成熟。


可是不管是誰,即使是Jeff,一碰到Jared,全都會變成比頑童還要頑童的傢伙。


就連Jensen也是。


我這輩子看過最nice的人就數Jensen莫屬。


但是就連他也逃不過Jared的手掌心。


這個先不說,先來說說我寫這篇網誌的初衷。


老實說,當Jared說他要跟我一起去阿根廷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耍我的咧!


你不知道,這傢伙整天滿口胡言亂語,簡直沒一句是真話。


不是說他會騙人,但是他的話真真假假,搞得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是要跟著他大笑還是要氣死好。


而且我從大三就開始纏著他說阿根廷多好玩,多美又多棒,還在他回家過聖誕的時候每天放瑪丹娜的『阿根廷別為我哭泣』給他當起床號,他都沒理過我。


然後半年前他突然說要跟我去?!


而且是八天七夜的旅行?!


就在我半信半疑的時候,他居然真的讓他的助理朵莉幫我們都訂好了機票和飯店,然後在他終於從溫哥華回家暑休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扔到我頭上,對我大聲說:「懶鬼!開始打包行李啦!」


天哪!我足足在家裡跳上跳下+大吼大叫了十分鐘,直到老媽摀著耳朵哀號,老爸想拿拐杖敲我屁股我才停下來。


然後直接跳到Jared身上給他來個響亮的吻,才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雖說飯店都訂好了,但這趟其實是超級隨性的自助旅行,我們倆兄妹輕裝便服,帶了幾本旅遊書,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只決定了幾個基本的點,其他都是邊走邊看。


第一天下了飛機我們都很累了,隨便找了個小館子坐下來,一人手裡抓了一本阿根廷旅遊書,打算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行程。


當我在書上發現某個有趣的景點,正想跟Jared討論一下,一抬頭,卻看到那個聒噪的老哥,正出神的望著窗外,旅遊書鬆鬆的握在他的大手裡,整個off-Jared的模樣讓我直覺的按下了快門。



聽到快門聲響,Jared轉過頭看著我,眼神依然殘存著一時拉不回來的若有所思。


「怎麼?」


他有點發傻的問。


「你在想Jensen。」


我想都沒想就蹦出這句話。


就知道這趟旅行有鬼!


每年劇組暑休,Jared如果不是宅在老家,就是跟Jensen到處混,今年居然肯跟我出來旅行,鐵定是有鬼!


「嗯,lucky guess,」他低頭把冷掉的咖啡一口氣灌掉,居然沒有否認,「我他馬的隨時都在想Jensen。」


接著半真半假的露出一個大大的咧嘴笑。


可是我正要接著問時,Jared又開始他那種歡快得過頭的語氣談論著他想去哪個景點,沒想到居然剛巧是我剛才想跟他討論的那幾個地方,於是我很快就忘了那個已經到了嘴邊的問題。


關於他跟Jensen的問題。


可是那張照片裡的Jared,一直在我腦海裡久久不去。


我們去了冰原,還穿上了冰爪才能在雪地裡行走自如。


但是在一片白茫之中,Jared從口袋裡摸出來的那一小瓶烈酒讓我嚇了一跳。


我是說,我知道他喝酒,家裡有三個大男人,媽基本上總是存著半個儲藏室的啤酒,但,烈酒?而且隨身帶著?


我故意拿起相機,Jared卻搞笑的擺了個大力士的pose。



但我知道,當他喝了一口並把小酒瓶遞給我時說的那句『驅寒用』,一點點都不真心。


「喂,」在回程的路上我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肋骨,「想不想談談?」


「談什麼?」Jared皺著眉收回他往外看的視線,他總是讓我坐靠窗的位置,因為我老是抱怨他太高會擋住我看風景。


「別裝了!」我翻了翻白眼,拜託,認識Jared的人都知道,他安靜下來絕對沒好事,何況他從剛剛在冰原拍完照之後就沒再開過口,只是傻傻的發呆。


「我醉了,沒得談,」他隨意擺擺手,閉起眼睛,又張開一條縫瞇著眼看我,「你想跟我聊怎麼取悅你新交的男友,等明天吧!」


拜託,我才不會跟他聊這種事咧,就算我打去問他前女友兼前未婚妻都不會問他!


Jared是個白痴,他以為我會被他噴出來的酒氣給騙過那他就太小看我了!


他根本一點都沒醉,只是不想讓我逼問他跟Jensen的事罷了。


沒關係!本姑娘自有妙計!


當天晚上我們吃過龍蝦大餐,回到飯店,我故意賴在他房裡不肯回房,然後趁他不注意時偷過他的手機,不用看就知道按下已撥電話的第一個就是我要找的號碼。



「喂,Jensen啊,」Jared本來在看球賽轉播那微微張著嘴的蠢臉突然轉過來,整個跳起來衝過來要搶我手上的電話。


不過我早就算準他會有這種反應,所以我一閃身就躲開了。


開玩笑,Padalecki家可不是只有他有雙過人的長腿!


「嘿,我是Megan啦,對啊,我們在阿根廷,」我忙著躲開Jared伸長長的那隻魔爪,「Jared啊,在啊,在泡妞…」


我聽到Jensen在另一頭咯咯的笑聲在聽到『泡妞』時頓了一下,我就知道這兩個傢伙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騙你的啦,他正忙著試圖打昏我搶回他的手機呢,Jared!你敢拉我頭髮你試試看!看我會不會把你十三歲還尿床的糗事講給Jensen聽!」


繞過打翻的茶几,和散了一地的衣物,我看看實在也鬧夠了,反身投籃,把手機扔過頭頂,一溜煙進了浴室。


不過關上門的我可沒打算洗澡,只是貼著門板聽到Jared大聲嚷嚷著:「Megan你給我記著!我等等就給你新男友發簡訊說你最討厭他的鼻毛!」


我摀著嘴忍著笑,笨蛋Jared,我身邊誰不知道我二哥的話能聽狗屎也能吃啊!


才不理他咧!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Jared支支吾吾的聲音降低了不只八度的傳來。


「呃,Jen,是我,」Jared的聲音一下就軟了下來,沉沉的飽含著豐富的無法辨識的情感,「今天有兩隻狗狗一路一直跟著我呢…」



傻哥哥,講來講去就只知道講狗狗。


不過了解Jared的人都知道,他不在乎的事總是口若懸河的講個沒完,但越在乎他反而越是纏夾不清的說不明白。


「孩子們都好嗎?」聽起來我這傻哥哥還是繼續在問候他的寶貝狗狗,他到底搞不搞得懂重點啊?急得我這偷聽的妹妹都想幫他一把了。


正當我都快打開浴室門跳出去的同時,終於聽到他支支吾吾的說。


「Jen…」


這是他要切入重點的語氣,少見的猶豫著。


「我想好了,你說得對,我們就照你說的做吧,」Jared像是一鼓作氣的說完之後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我還以為他已經掛電話了才聽到他用輕到不像是這麼大個的他會說出的聲音說,「Love you,Jen~」


雖然在我們家,這種親暱的話語每天都會出現在彼此之間不下數百遍,但剛剛Jared說的那句話裡,卻有著什麼讓我久久無法從浴室裡跨出去,打斷這莫名的深深的感動。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我再回到房裡,只看到Jared依然握著已掛掉的手機,抵在自己唇上,彷彿那樣就可以維繫他剛剛與彼端通話人的聯繫不斷似的。


他臉上的某種表情觸動了我,於是我走過去默默抱住他,我那高大健壯活潑到不像是成年男子的哥哥。


「你知道我們都愛你,也用同等的愛愛Jensen對吧?」


Jared沒有說話,也沒有移動,只是任由我這個任性的妹妹繼續抱著他。




過了很久很久,回想起來,我在阿根廷偷聽到的那一幕對話,應該是他們之間多年來最關鍵性的一個轉折點吧。


即使後來發生了許多許多不如我們預期的事,但我,和我的家人們,依然如許深深愛著Jared,和Jensen。




你注意到了嗎


其實J2手裡拿的是同樣的相機啊


 


 


 


 


其實這篇文早在Jared阿根廷系列照出現那陣子我就已經寫好一大半了


因為我真的非常喜歡Jared在這些照片裡流露出的真誠和真實


總覺得那就是Jensen眼中看到的真正的Jared


但也許是因為自己預見了結尾會是這樣淡淡的憂傷和惆悵


所以自己一直拖延著不肯寫完


這幾天終於把它完結了


就當是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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