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家

第二十五篇 衝啊

迪恩忍著陣痛. 一面咬牙切齒的跟山姆說. 我要去燒了那尊繁殖神像. 山姆看老哥撐過幾次陣痛. 心裡也很想去摧毀那尊神像~ 嘴上卻一面安撫迪恩. 快到了~ 撐著點~ 迪恩又說不該是這樣的. 應該是丹娜接生寶寶的. 不該讓他搞砸這一切~ 山姆緊緊抱住迪恩說迪恩不會搞砸的~ 丹娜醫生在電話上叫山姆要幫助迪恩保持冷靜. 因為他們並沒料到迪恩會自然產. 所以沒練習過如何保持呼吸. 丹娜叫迪恩聽電話. 安撫了迪恩. 當迪恩再次宮縮(子宮收縮)時. 山姆要他深呼吸. 他感覺迪恩抓緊他的手. 但也試著靠呼吸放鬆. 山姆稱讚迪恩做得很好. 依然緊抱著迪恩~ 老爸說陣痛間隔不到三分鐘. 當迪恩因為強烈的陣痛哭叫時. 山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迪恩他有多愛他. 他有多棒~ 但即使連山姆都看得出來. 產程進行的不尋常的快. 迪恩忍痛的低吼和叫聲越來越強烈. 表示陣痛的頻率和強度一直在加快加劇.

但突然之間. 陣痛停止了. 迪恩只感覺到下體燒灼. 山姆急著要約翰問丹娜. 但偏偏這時手機斷訊了. 山姆感覺懷裡的迪恩汗濕而顫抖. 迪恩顫抖著跟山姆說. 有些事不對勁. 而約翰在嘗試回撥手機未果之後. 咒罵著猛然把Impala開到路邊停下. 山姆緊抱著迪恩. 以免摔倒. 約翰下車打開後門. 山姆問老爸在做什麼. 還不趕快開車去醫院. 約翰說你兒子要出生了. 趕不及去醫院了. 但山姆卻說他沒辦法幫上忙. 迪恩此時提醒他們可不可以告訴他該做什麼~

約翰跟迪恩說: Sport, 你感覺如何? 山姆聽到老爸這樣叫迪恩嚇了一大跳. 因為他已經許多許多年沒聽到老爸這樣叫迪恩了. 奇異的. 迪恩居然平靜了下來. 這又令山姆很忌妒. 為何老爸總是能那麼輕易的安撫迪恩. 但他同時也很感激老爸陪著他們~ 約翰開始用山姆準備用品裡的水清洗雙手. 迪恩說他不能在Impala後座生小孩. 約翰說當然可以. 你就是在Impala裡懷上的@@OMG....(沒想到約翰年輕時就玩車震啊~)

約翰試著查看迪恩的狀況. 迪恩一反先前不給老爸看. 應該是痛到無法抵抗了吧~ 山姆急忙問情況如何.  約翰說要是我知道就好了. 然後跟迪恩說. 丹娜說你的身體會知道何時該用力~ 迪恩緊張的說. 我猜就是現在~~

山姆抱著迪恩. 希望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傳給迪恩. 但一次又一次毫無喘息空隙的陣痛使得迪恩筋疲力竭. 在第四次的用盡全力之後. 迪恩從齒縫間喊著: Sammy~ 山姆愛憐的將迪恩額前汗濕的髮向後拂去. 迪恩說: 你敢再把你二腿之間的東西靠近我你就給我試試看. 我會把它剪下來.....(OMG~

可憐的山姆只得同意. 當另一次陣痛開始時. 約翰叫迪恩再加把勁. 他已經可以看到寶寶的頭了. 迪恩邊哀嚎邊說你說得簡單. 約翰說寶寶的頭已經出來了. 再推一次~ 迪恩咬牙屈身用力時. 山姆鼓勵他. 只要再推一次二次就行了~ 迪恩低吼著使勁. 約翰說寶寶出來了~~~( 啊~~阿桑感動到涕泗縱橫啊~~~

迪恩虛脫的靠回山姆身上時. 一疊聲的問. 孩子還好嗎? 為什麼我沒聽到他哭? 山姆也問同樣的問題~

約翰沒回答. 因為 Michael David Winchester 已經回答啦~ 寶寶的哭聲充滿了Impala. 而二兄弟情不自禁的笑著哭了出來. 山姆大力的緊抱迪恩. 簡直像要把他老哥折斷似的. 但迪恩卻豪不在意.

約翰將寶寶放到迪恩胸前. 一面說: 他比很好還要好. 他很完美~ 新生兒哭聲響亮. 迪恩叫山姆聽聽他的肺活量~ 山姆說那是遺傳自迪恩的~ 山姆一面親吻迪恩的額角. 一面說: 你做到了~ 你真是太棒了~

約翰叫山姆割斷臍帶. 然後山姆把寶寶放在迪恩胸口. 山姆再環抱著他們. 三個人形成了一個溫徹斯特球~

約翰的呼喚打破了山姆沉浸的充滿感動的時刻. 山姆問老爸怎麼了. 約翰說迪恩在流血. 山姆發現迪恩蒼白的不得了. 而且正在冒冷汗. 就在山姆恐懼的問迪恩時. 迪恩低泣的跟山姆說: 我不太舒服~

約翰塞了更多毛巾墊在迪恩身下. 衝回前座發動車子. 山姆緊抱著迪恩和孩子. 同時跟迪恩說: 嘿~ 你記得我小時候你教我踢足球嗎? 你也要教Michael踢球~ 迪恩卻說: Sammy~ I don't know~~( 啊~~ 阿桑聽到這句心都碎啦~~~

約翰急問山姆迪恩怎樣. 山姆說迪恩很嚇人~ 問老爸還有多遠才到醫院. 約翰沒回答. 只叫山姆讓迪恩保持清醒~

山姆持續說著迪恩得教會孩子哪些事. 還說你不會想要我教孩子開車吧~ 迪恩無力的笑說: Grandma~ 山姆說對啊. 你不會希望孩子開車像grandma~ 但山姆恐懼的發現迪恩越來越蒼白. 車裡的血腥味清晰可聞. 迪恩的微笑如同他的臉色一樣蒼白. 他輕喚: Sammy~ No~ regrets~

山姆騰出一隻手來輕拍迪恩的臉頰. 大叫迪恩別拋下他們. 迪恩略睜開眼. 卻又昏了過去~ 山姆把頭埋在迪恩髮間. 啜泣著要迪恩別放棄. 孩子需要他. 山姆自己也需要他~ 山姆像個孩子一樣向約翰求助. 約翰叫他抓緊. 約翰將車煞停在醫院門前. 用力按著喇叭. 丹娜和她的丈夫們都衝了出來. 當其中一人接過孩子時. 山姆立刻將失去意識的迪恩抱出車外. 恐懼給了他無比的力量~

丹娜指揮若定. 叫山姆把迪恩抱進去. 她檢查了寶寶就過去. 山姆將迪恩放在檢查台上時. 細心的將迪恩染滿鮮血的腿放好. 丹娜說孩子很好. 叫山姆離開讓她幫迪恩. 但山姆不肯離開迪恩. 丹娜說孩子需要他. 山姆不得已只好離開. 然後問老爸當初老媽過世時是怎麼撐過來的. 約翰說他也很想跟隨瑪麗而去. 但山姆和迪恩需要他. 並叫山姆放心. 迪恩很強壯. 他不會死的~ 山姆說他知道. 但. 迪恩流了那麼多的血~ 約翰說丹娜是個好醫生. 她會好好照顧迪恩的~ 約翰叫山姆平靜下來. 並教山姆如何清洗寶寶和包尿布. 當山姆抱著寶寶時. 約翰說你得試著了解你的兒子. 他是迪恩受苦九個月生下來的. 而他使得所有的痛苦都有價值~

儘管山姆知道他爸爸說得對. 但他無法不想起迪恩在他懷裡毫無生氣的模樣. 他掙扎在對新生兒子的喜悅和對迪恩死亡的恐懼之間. 終於將頭埋入寶寶懷中啜泣~ 約翰無語~ 而瓦特此時跟他們說丹娜表示迪恩已經恢復意識了~山姆急得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瓦特說由於迪恩提前生產. 因此他們來不及準備血液. 而Alex已經趕去取來了. 約翰一看到Alex就威脅他不准靠近他的孩子們(上次約翰就是跟他吵架啦). Alex無所謂的表示. 那他去清理Impala上的血跡好了. 反正他很在行~

瓦特建議找個地方放下孩子. 山姆拒絕了. 由於他還不能進去陪著迪恩. 所以他覺得抱著孩子是唯一能使他不發狂的事~ 經過了漫長的等待~ 終於丹娜出來了. 說迪恩已經穩定下來了~ 山姆顫抖著哭泣. 而約翰過來抱住他的手發著抖. 讓山姆了解到他老爸比看起來還要擔心. 醫生說明因為迪恩的身體排斥子宮. 所以才會引起大出血~ 約翰聽了說. 迪恩會很高興聽到他的身體排斥子宮的~

醫生說她要仔細檢查寶寶. 山姆在確認約翰會陪著孩子之後立刻衝進去看迪恩. 他看著雖然輸著血. 臉色卻仍然比床單還白的迪恩. 輕輕的在他臉頰上印下他的吻. 最後輕輕的. 特別的吻上迪恩的唇~ 迪恩張開眼看著他. 山姆的表情一定洩漏了他的混亂. 因為迪恩皺眉說他很好. 山姆故意忽略迪恩聲音裡的虛弱. 因為他知道迪恩急需向他小弟保證一切OK. 山姆只說你嚇死我了. 再也不許這麼做~

迪恩問Mikey還好嗎? 那樣子出生沒有傷害他嗎? 山姆說他很好. 很漂亮. 就像迪恩一樣漂亮~ 迪恩如釋重負~

山姆說服迪恩試著睡一下. 山姆握著迪恩的手陪伴他. 過了一會兒. 約翰抱著Mikey進來. 迪恩立刻醒來. 約翰把寶寶抱給迪恩. 迪恩俯身親吻寶寶並流下一滴淚. 山姆幫迪恩拭去眼淚. 並且輕吻迪恩. 約翰雖然不習慣. 但似乎也接受了. 約翰驅前親吻迪恩的額頭. 並且對迪恩說: 你做得很好~

丹娜問誰想第一個餵寶寶. 除非迪恩想餵母奶@@. 迪恩抗議~ 然後迪恩想叫山姆餵. 因為他覺得自己還不太穩定. 山姆則說不行. 這得是迪恩. 而他會幫迪恩的. 他脫掉鞋子爬上床. 約翰則抓過一個枕頭墊在迪恩背後. 當山姆幫著迪恩抱著寶寶. 並看著寶寶開始吸吮時.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而Mikey很快就開始吸奶了~

丹娜暗示大家離開. 約翰離開前微笑著輕撫了孫子的頭髮. 山姆輕聲說: 謝謝你. 爸~

約翰說他絕對不想錯過這一切. 雖然他們倆出生時他也在. 但這完全不一樣~

當房間只剩下他們. 他們相對無語. 因為山姆心中已無任何世俗的語言可以表達. 他心愛的老哥活生生的而溫暖的躺在他懷裡. 他兒子則盡情享用他的第一餐. 他老爸說得對.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對不起大家~ 本來想改掉阿桑囉唆的壞毛病的. 結果因為這篇太過驚心動魄了. 我又忍不住幾乎全寫出來啦~